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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说说三篇

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会有收获,但是,每一次收获都必须努力,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不可逆转的命题。下面是www.39394.com烟花美文网小编整理的伤感说说三篇,供大家参考!

  伤感说说三篇

  伤感说说一

  阿海在大学里只谈了一场恋爱,整整两年。

  他遇到那个女孩,是在新生入学的校联欢会上。一个由新生组建的临时乐队,女孩也混在其中。乐队表演的时候,所有正常雄性动物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腿长肤白脸蛋标致的主唱身上,只有阿海一个人注意到了柔色灯光笼罩下静静弹钢琴的女孩。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美好了!”阿海这样说道。

  “你丫要么有病,要么就是中毒了。”老K调侃阿海,“台上的女主唱倒是挺漂亮的,你为什么不注意她呢?真是服了你小子!眼光真尼玛独特!”

  我们一致附和老K。

  其实,女孩真的很普通。长相一般,身材偏瘦,除了浑身散发的文艺气息,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闪光点了。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放在人群里只会烘托别人光芒的女孩子,被阿海大浪淘沙淘到了心里。

  一个月后,有过n场恋爱经历的老K和有着n场恋爱经历的女主唱走到了一起,而阿海在这一个月里杀死了比高考那年还要多出n倍的脑细胞才打听到女孩的名字——苏晴。用阿海的话说,真是一个好名字,遇到她的那刻,整个世界就都是晴天了。我们呵呵一笑,拍了拍阿海的肩膀,用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小子哪是一见钟情啊,你这根本就是‘一箭中毒’么。

  阿海才懒得理会中不中毒的,他一门心思想要认识苏晴。然后,他就干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苏晴是一个学霸。那天,阿海看到她一个人背着书包去图书馆自习。那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地方,啃着手里的包子就跟了过去。苏晴埋头学习的时候,阿海就坐在前面正对着苏晴的位置假模假样地翻书。苏晴低着头在本子上不停地写写画画,对面的阿海就时不时地偷瞄人家两眼。后来,阿海想着让苏晴稍微注意一下自己。于是,他走到苏晴旁边的书架那里,很“认真”地翻阅着某一栏的书籍,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就这样来来回回走了几次,苏晴也确实注意到了他。

  “不过,看我的眼神好怪异啊!”阿海对我们说,“后来,我才发现,我他妈看得是地质类书籍,估计把我当成傻X了吧!”

  星星出来的时候,苏晴收拾东西走出了图书馆,阿海紧随其后。要说阿海倒也真是奇葩,苏晴快走,他也快走,苏晴慢走,他也慢走。到了最后,苏晴停下脚步,扭头,大着胆子问阿海:“同学,你怎么老跟着我啊?”向来没脸没皮的阿海感觉脸上发烫,慌乱中随口答道:“没有啊!我这就转弯了!”

  阿海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老K当时正在喝水,结果差一点就把自己给呛死了。老K清了清嗓子,一把搂住阿海的肩膀,对阿海说:“兄弟,有件事我也刚知道,我女朋友和苏晴是同一个宿舍的,你这事,哥帮定了。不过,饭还是要请的。”

  饭当然要请,不过,不是老K一个人,而是宿舍里的所有兄弟。

  我们痛宰了阿海一顿。但是,对于阿海来说,绝对物超所值。阿海很快就和苏晴成为了朋友,并且,在老K女朋友的撮合和引导下,苏晴早已发觉了阿海对她的心思,也难怪,跟踪了你整整一天还死乞白赖得非要和你做朋友,不是色狼,就是对你有意思,而阿海明显属于后者。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但真正让阿海得偿所愿还要归功于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苏晴当时正在教学楼里自习,豆大的雨点往下打的时候,她才恋恋不舍的从书堆里回过神来,接着就赶紧给主唱打了个电话,主唱直接就回打给了老K,老K把事情大致告诉了阿海,然后,双手搭在阿海的肩膀上,用那种很作的语气对阿海说:“皮卡丘,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去吧!”阿海真的是毒入肺腑了,他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把伞就冲进了铺天的雨幕里。老K在背后怪叫一声,冲着阿海的背影大吼道:“去你二大爷,艾小海!你拿的是老子的新伞,我他妈还没用过呢!”

  阿海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跟落汤鸡没有太大的区别,雨水顺着他瘦削的身体嗒嗒地往下淌。问他怎么回事,他只顾着呵呵傻笑,也不说话。等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成了!

  苏晴那天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宿舍。后来,我们才知道,老K的那把伞实在太小,阿海那臭小子生怕淋着苏晴,固执地把伞面推向了她那里。索性他还没有被大雨淋坏脑子,在把苏晴送到宿舍楼下时,鼓足勇气向苏晴表白了。苏晴本是那种立志常伴青灯古佛争取早日去牛X学府进修的女孩子,即便前些日子阿海有意无意地试探性表白过,苏晴依旧不肯松口。可这次,估计是被阿海的傻X劲打动了,竟然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阿海和苏晴在一起后,泡过图书馆,看过电影,逛过商场……他们牵手做了多数情侣做过的事情,走遍多数情侣走过的地方……

  阿海和苏晴都是初恋,彼此喜欢,是那种很认真地喜欢。他们在一起很幸福也很快乐,但也不总是如此。他们偶尔也会小打小闹,最严重的一次,持续了一个多月,一度处在了分手的边缘。更要命的是,那段时间,有一个男孩趁虚而入,阿海每次看到他,总会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我们总会适时地打趣阿海:你眼里喷射的怒火能够烧毁大半个地球了,小心复仇者联盟过来消灭你丫的。

  说归说,阿海依旧固执地不肯低头。事情就这样一直拖到了那天宿舍出外聚餐上。回来的路上,每个人都是酒意上涌。拐弯的时候,我们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那个男孩在和苏晴说着什么,苏晴不停地摇头,等到最后,苏晴转身就要离开,那男孩竟然抓住苏晴的手死活不让走。我们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阿海大骂了一句:去你妹的!然后他就冲了上去和男孩扭打在了一起,男孩在体格上完爆阿海,阿海很快就落了下风,我们赶紧跑过去帮阿海的忙。导员赶到的时候,每个人都挂了点彩。最后,除了苏晴,每个人都多了条记过处分。

  这件事后,两个人倒是闻名校内,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依旧算不上和好如初。后来,有一天下大雨,阿海突然就扔下了手里的雨伞冲到操场跑起圈来。我们怎么劝也不行,老K一拍大腿,给苏晴打了个电话,然后,我们就躲到旁边看起戏来。苏晴来的时候,很努力地跟在阿海后面为他打伞,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阿海渐渐慢了下来,突然就停下脚步转身抱住了苏晴,他说了什么,我们没有听到,只看到苏晴的嘴角有些颤抖,想哭,但最后还是笑了起来。两个人打着同一把伞离开了操场,阿海还是固执地把伞面推向了苏晴那里。我们在一旁看得呆若木鸡,老K转头问我们:阿海什么时候这么吊了!

  鬼才知道阿海什么时候这么吊了。阿海是这样跟我们说的,反正上次就出名了,索性就浪漫点呗。我们问阿海:你小子当时说啥了?阿海笑了笑:也没说啥,就说了句‘我还喜欢你’。

  阿海的浪漫也没能让这场初恋一直走下去,整整两年,这是阿海告诉我的,苏晴也知道。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他们一笔一划记录在了彼此的心里。

  阿海再未谈过恋爱,苏晴也再没有发展过新的恋情。下雨的时候,阿海偶尔会望着漆黑的伞面愣神,我问他:青春这么短暂,哪怕逢场作戏也罢,为什么不去多经历一些呢?阿海定定地看着我,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回答道:经历的多了,那叫滥情。我的青春不需要那么多的过客,哪怕最终只有苏晴一个,至少,她会是最美的。

  我笑了笑。

  我想,属于阿海的那场青春宴会,能给他那种感觉,能陪他跳完那支舞的,真的就只有苏晴一个人罢了。可惜的是,曲终那刻,再华丽的舞蹈,也终究免不了伤感的散场告别,但是,那年,那场青春里的滂沱大雨,不只洒在了操场上,更洒在了他们的心里。以后,下雨的日子,苏晴应该也会想起那个固执地把伞面推向她的男孩吧!

  伤感说说二

  今天无意间,遇见朵拉和他的新男友走出小区,她穿着迷人的紫色短裙,把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分外妖娆,抹着淡淡的桃红色唇彩,使得嘴唇看起来,如亮晶晶的两月果冻,画着淡淡的金色眼影,眨眼间仿佛星星一闪一闪,披肩的柔顺长发随风摇摆,像弱柳扶风,她就这么轻飘飘地走入了我的视线,我想任何男子对于这样的女子都没有抵抗力吧,我想对他身边的男子更具杀伤力,他旁边已经不是憨厚强壮的小田,而是一个干瘦的英俊青年,小伙子穿着时尚,只是眉眼间笼着一层阴影,我想是长期睡眠不佳所致,给人颓废之感。他们一前一后走着,并没有牵手,但看着朵拉笑靥如花的模样,我就断定此人就是她的新男友了。

  朵拉算是我们公司最美的员工了,刚进公司,就成了所有单身男士谈论的焦点,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本单位的男士,对她伸出魔爪,我们俩是同一批进的公司,所以彼此知根知底,知道她刚进公司前就有了男朋友小田。她和小田在大学相识,从大二确立关系,一直到毕业感情都很好,但朵拉早就计划来海南工作,因为父母已经在这边提前买好了房子,他们全家都打算移居海南,所以朵拉来海南工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小田就不一样了,海南无亲无故,但为了女友也毅然决然来到了离家千里的海南,小田的专业没有朵拉好,只能在这边找了个房屋销售的工作,而朵拉专业好,稳稳当当地进入了一所效益稳定的国企,至此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拉开。

  小田每天忙死忙活地到处跑业务,整个海南岛几乎被他跑了个遍,但是业绩一直不理想,而朵拉每天优哉游哉地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每逢放假最让小田头疼,约会的开销实在太大,朵拉是个追求时髦的女孩,每个月光是化妆品就得几千块,更别说买各种高仿的衣服、鞋子和包包了,除此之外还喜欢进出高档餐厅、饮品店、电影院、KTV等等,这些花销让小田的生活摩肩接踵,流进腰包的钱还不够流出的三分之一,渐渐地小田感到力不从心,他开始到处借钱,最后绝望得只能频频给家里挂电话,比如最近想换台电脑、想练车、想买几套衣服等等,这些理由换来了短暂的经济援助,但这些钱宛如杯水车薪,根本救不了朵拉这团熊熊燃烧的大火。

  后来,他们频频吵架,你怪我赚得少,我怪你买着买那,每个月总有几次,见朵拉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一些刺耳又伤人的话,总是频繁地蹦出来,挂完电话后又开始哭,呜呜咽咽地不停,使住在隔壁的我都能清晰听见,第二天虽然红肿着眼,但又开始展露笑容,问为什么时?她又说今天小田打电话来求我,我原谅了他,他们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很久,基本都是头一天破口大骂,哭哭啼啼,但第二天准会好起来,我还以为他们会这样互相伤害互相作死着到永远,可好景不长,他们最终还是分了,这段被我看好的漂洋过海的爱情,还是走到了尽头。我原本以为朵拉会好好珍惜这个陪伴他走过大学,同时又抛弃所有,漂洋过海来陪她的痴情男孩,可是现实是如此残酷,再唯美的爱情,在现实的摧残下,都会变成一盘沙,我不知道小田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一个人坐着飞机苍凉地飞回老家,我也不知道朵拉对于这个陪伴自己整整五个年头的男孩的离去有何感受,但看着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新男友旁边的幸福模样,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彻底走出了前一段我个人觉得唯美的爱情

  当初我也曾心仪过朵拉,也曾打算追她,但对于她如此决绝地对待小田,我扼杀了所有肆意滋长的情愫,我知道我要找的女孩绝对不是她,虽然她有过人的美貌。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谁的新欢不曾是谁的旧爱,爱情就是如此,说破就破,再怎么眷恋,再怎么黏合,也无济于事,不如收拾行囊,像一个潇洒的浪子,转身走进多姿多彩的新世界。

  大声喊出:前任,再见,自此永远不见。

  伤感说说三

  恩恩爱爱过百年,生活再苦也觉甜。夫妻二人该和好,不应该在世上瞎胡搞。一方搞错不当紧,两方都昏更难稳。

  说一说妇女马继爱,本来心思挺实在。马继爱现年三十岁,十五的时候就婚配。她丈夫名叫于灵海,生下来就不爱学打牌。心地善良当农民,为人忠厚手脚勤。同继爱结婚十五年,三个孩子进校园。这期间感情还不错,两人配合挺会过。孩子在校光学习,于灵海下地不迟疑。家中只剩下马继爱,没人在一起真不快。同村有一个俊青年,仨字不识好游闲。他的大号余良良,一步三唱九哐当。也不知神使与鬼差,两人在一块太不该。余良良长着高个头,说起话儿嘴流油。继爱愿同他在一起,没过几天讲关系。余良良虽小挺会搞,于灵海的做法早已老。两人脊梁挨脊梁,隔着衣裳痒又痒。怎么办啊怎么办,两人不摸摸都哀怨。于灵海只知光下地,不知家里上演床上戏。

  有一天灵海早回家,厨房里饭碗还没刷。于灵海真想发点火,一推大门上了锁。心上怀疑凑缝看,一看两眼直发颤。这多天做饭总是迟,瞧一瞧屋里怎不急?叫人讨厌的余良良,脱得净光光在床上。继爱披头散发眼不眨,倒在床帮露妈妈。两人相互摸又摸,难怪老婆不刷锅。瞧瞧继爱那双手,玩着那家伙象摇柳。于灵海见了光恶心,扶住屋墙头发紧。此时捉贼真好捉,一定会出大风波。再说也得顾顾家,事情闹大怎得法?跌跌撞撞出庭院,于灵海不愿当莽汉。奇耻大辱不能报,于灵海心中真急躁。以后余良良再登门,于灵海心中沉又沉。忍着性子劝老婆,老婆噘嘴不快活。撒谎怎能把人诓,于灵海气得变了腔。不叫余良良再登门,做事不该太愚蠢。

  马继爱双耳光跑风,想方设法还私通。于灵海再次又发现,此时不能再习惯。操起棍棒捣门窗,两人通奸慌又慌。余良良破门落荒逃,光腚的继爱象火燎。于灵海抡拳狠狠揍,马继爱疼得难搏斗。两个鼻孔淌出血,于灵海不会使力竭。看你以后还干不干,不中还是拳头见。

  于灵海一下恨了心,想不到老婆要离婚。余良良那人挺不错,无论如何也难忘却。后来干脆走出家,到余良良床上去得发。于灵海拳头再不硬,想起家庭就悲痛。孩子还不能离校园,家中的老父也到老年。一旦家庭搞破裂,于灵海怎么去当爹?怎么办吧怎么办,家中无人来做饭。孩子的眼泪落又落,谁愿家庭搞砸锅?老父的眼睛失了光,更可怜田地也要荒。于灵海手脚软又软,希望老婆别反脸。托邻告友把她请,继爱就是不回省。

  于灵海真是无可奈,忍辱负重弄酒菜。为了家庭作牺牲,把那余良良请家中。对等谈判真罕见,恳求余良良给情面。多病的老父眼愁瞎,三个孩子都要妈。只要继爱婚不离,任凭二人搞关系。这种条件总该行,余良良却是不赞成。一个床头俩男人,生活总是不相趁。无论如何要独占,这样才能有脸面。余良良面对着于灵海,管你头抬不头抬。

  你们离婚我不管,同我结婚是她选。这事天老子也难挡,就是蹲牢也无妨。

  余良良就这几句话,于灵海听了泪雨下。对等谈判完了蛋,一家三辈光棍汉。于灵海真想豁出命,把这余良良弄成饼。上拜苍天下敬地,第三者永远该唾弃。可家中老小怎是好,一搞他们更难饱。于灵海难得进法院,回到家中颤又颤。又当爹爹还当娘,含辛茹苦愁断肠。又要养老还抚小,整天忙得赛狗咬。老婆在家时多快乐,现在别提有多寂寞。

  正当于灵海苦难咽,村里面来了俩青年。他俩住在于灵海家,会搞油漆有方法。两个青年手勤快,于灵海热情会款待。时间不长混得熟,于灵海开始不孤独。看见于灵海把锅刷,两个青年不得发。难道家中没老婆,一问于灵海难吃馍。家中不幸太悲痛,说给天听也没用。于灵海的泪珠刷刷掉,两个男青年火气冒。他俩责备于灵海,不该这般任人踏。余良良那人算个屁,他俩愿帮主人出出气。人活一世窝囊囊,一辈子叫人骂老娘。自己的老婆管不着,大丈夫说起来真白活。

  经过一激不当紧,于灵海心中闹翻滚。复仇的火苗熊熊烧,于灵海不该老弯腰。精心筹划好一番,两个青年充公安。这一天夜里黑又黑,寒风凛冽吹又欢。余良良屋中发鼾声,不知外边脚轻轻。正同马继爱睡得香,忽听房门哐当当。两人梦中都惊醒,一听声音象民警。门外人说是县公安,两人当作来捉奸。吓得浑身抖又抖,提着衣裤跳窗口。余良良跳窗白吊搭,两个青年一齐抓。毛巾塞得嘴难张,捆住肩膀拴脊梁。马继爱想问也白劳,看见警帽就发毛。眼睁睁看着被推走,三个人出了小村口。于灵海正在前边等,余良良此时才清醒。再作挣扎为时晚,余良良被拉到悬崖边。一分钟不到没了魂,上天还是多愁云。死了一人罪责大,两个青年才害怕。一人得一块好手表,打起小包快快跑。嫉恶如仇出了气,两肋插刀不正义。国家的法规条条清,公安人员知风声。两位捉奸者被审判,于灵海双腿更难站。上边撇老下撇小,于灵海再也别祈祷。恻隐之心人人给,可怜还是落个鬼。